子博主要是用來放J家有關(ARS為主)的同人,BL成份有
不能接受者請不要點進來

密碼:氣象團全寫+神風五碼(英文小寫11碼)

主要吃的CP包括但不限於:
ARS: allS主山組
刀亂:織伊鶴主燭鶴、all石主三日石
UL:all偵探
Fate:金槍(四代)
APH:普奧、獨伊、朝菊、美日、露法
歐美:盾鐵、錘基、AO(星戰)、EC、AL(魔戒)、箭閃(電視劇)、家長組、GGAD

地雷
可拆不可逆,我嫁總會被我FF成總受,但基本上會吃死一個CP(到底

時間的一些自言自語

第一次寫GGAD、有什麼OOC算我(

錯字就別理會了(你



前提:如果時間是一個人的話(?
















人們總是說我無情,要我說我可沒有。


那只是公平。

我給予所有人的都是一樣,沒有人能在我這裡得到會少也沒有人能取得更多。我是什麼?過去、現在、未來都是我,我是時間。

人類這種生物真的很奇怪,他們用很多方法:觀星、塔羅、看水晶球、喝茶,還有更多奇怪的,就為了知道未來的事。可惜的是很多人都不能看到我,他們什麼也不知道卻會說自己看到了。

有些人,我不能說他們幸運,他們能來到我這裡。我樂意跟他們聊天,但人類的腦袋經常接受不到。於是那些真的能夠預見未來的人往往被稱為瘋子。

過了一百二十三年兩個月四日又七小時八分九秒,又一個人類到達我這裡,比起之前來說這個時間不算短。我沒有喜歡每分每秒都數,但我不能控制自己,誰讓我就是時間本身呢。

「我在哪裡?你們是誰?」面前的小孩有著金色的頭髮和一對藍眼睛,他是第一次見到我。我在每個人眼中的形象都不一樣,就好像那些北歐人,他們看到我是三個女人。

「你覺得我是誰?」

小孩努力地瞪著我,比耐性一定是我贏的。「我不知道,我沒見過你。」

「好吧,我是時間。」

小孩聽到我的話後過了十二秒後大笑起來,「你怎證明自己就是時間?」他的語氣輕挑,「難道你要告訴我我的未來嗎?」

「如果你想的話。」我的語氣很輕快,小孩也不笑了。

「你真的能夠告訴我嗎?」

「當然,為什麼不能夠?」我很疑惑,「你不想知道嗎?」

「不!」小孩尖叫,「我想知道。」

然後我展現了十六歲的他炸毀了學校的教室,還有跟一個紅髮青年在樹下親吻的畫面給他看。多美好。

「就這樣?」小孩急著問。

當然就是這樣,不然為什麼那些預言家的預言都有頭無尾的?我是為他們好,在這裡待太久會真的變成瘋子的。

再見到那個小孩時已經過了八年六個月十日又一小時三十八分五秒,他已經成長為一個俊美的少年,其中一隻眼睛變成銀白色。我知道這是代表什麼,上一個來這裡的人類也是有一雙這樣的眼睛。

「我遇到他了,他住在我姑婆的隔壁。」少年很冷靜地說,「我想過了,即使我沒有看過那個畫面我想我還是會吻他。我需要他站在我身邊。」

「這次你想看什麼?」我一直都知道,未來雖然總是在變,但它就是一部份的我,所以我很清楚。而我總是會展示最大可能性的未來給他們看。

「他會跟我走嗎?我想帶他離開,他不應該留在那裡的。」少年不自知他堅定的眼神下藏著跟紅髮青年一樣的感情,他想要的未來跟紅髮青年的不同。

於是我展示了一場混亂的爭吵,青年流著淚拒絕跟他離開。

少年對於剛才看到的畫面很震驚,「我不會讓它成為事實的。」
「或許你可以,」我說,「又或許你不可以。」接著我展示了幾年後爆發的戰爭,未來的人稱為第一次世界大戰。「這個以你的能力可改變不了。」

少年的表情比剛才的要冷淡,似乎對麻瓜之間的戰爭沒什麼興趣。對了,我忘記說少年是個巫師了。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用麻瓜這個詞了。

我的記憶力很好,我連這個詞是什麼時候第一次出現也記得,不過少年應該不會想知道過去的事。事實上來到這裡的所有人都在尋找未來。

七日又三十二分十秒,少年又來了。他看起來很失落、驚慌、不知所措,他同時又很憤怒。

少年衝上前揪住我的衣領,「為什麼還是那樣的!為什麼!」他的手在發抖,我想那是因為他太激動了。

我覺得莫名奇妙,「你不應該問我,你應該問你自己。」我在少年眼中的形象應該比較高大,所以我能低頭看著他。「未來在變成現在之前一直都在改變,而做出這些改變的人是你們。」

可能是我平淡的語氣讓他沒幹勁,少年最終還是鬆開手。要我說這個決定很明智,他不可能傷害到我,任何攻擊也只會是他自己承受回。

「你想看未來嗎?」

少年點頭,於是我展示了二十七年後的事給他看。

他成為史上最危險的黑巫師,他為了尋找闇黑怨靈而去了美國,然後他失手被捉了。而紅髮青年則成為了一個學校教授,他總是照著鏡子,一臉悲傷的。

少年看完後沉默了很久,他在思考如何不讓自己被捉,還有闇黑怨靈對他有什麼作用。這裡不是好思考的地方,我讓他回去了。
二十八年四個月又十二小時零八分零秒,正要步入中年的少年出現了。

「讓我看未來。」這次他不第我問就直接要求。我很隨和的,我給他看了十一年後戰爭的零碎的片段。麻瓜發明了一種強力的武器讓戰爭結束。對了,這次他們會稱為第二次世界大戰。

「我不要想看這個。」成熟了不少的少年說,「我想看我的事業發展得如何。」

「你不能這樣的。」我說。能夠窺看未來本身就是不應該發生的,居然還敢提出要求。不過既然之前我都一直給他展示兩次,於是我將他被長大後的紅髮青年打敗的畫面也給他看了。

少年沒有說什麼,他主動地離開了。

在十三年九個月二十四日又十六小時二十分五秒,完全變成中年人的少年出現了。他看起來受盡折磨,但他的稜角卻似乎沒有被削平。中年人保持他的優雅,「知道未來又如何,沒有改變。」他嘲笑自己。

「或許。」我不否認。人可能會為了逃避預言而東奔四跑,但結果卻反而將現在推向預言中的未來。

「告訴我鄧不利多什麼時候死。」

我展現了五十一年後的畫面給他看,隨著塔頂一閃的綠光,年邁的紅髮青年—已經變成長著鬍子的白髮老人,白髮老人從塔頂飛跌下地。

中年人指著我大笑,「看看你,鄧不利多。你被人殺死了。」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表現得這麼興奮,明明他的心在流血。我想我在他眼內就是那個老人的樣子吧,我可沒有鏡子。

接著我又展現了另一個片段,白髮老人的墳被一個丑到極致而且失去鼻子的人破壞了。他那個人拿走了一枝魔杖,還踐踏了老人的遺體。

「那個人是誰!他怎敢那樣做!」明明上一秒他還很高興,怎麼又生氣了?

我大概是眨了眨眼,「人們說他是你的後繼者,不過從我的角度來看他只是在海裡投下了一塊小石塊。當然你也是,但你砸的石塊可大了。」然後給他一個微笑。

中年人大概不喜歡我用那樣的外表跟他說話,「你沒有回應我他是誰!」他更生氣了。

「年輕人,你已經知道太多了。」他以為他面對誰?我送走了他,但他總是能夠回來。那雙不同顏色的眼睛就像他們的港口鑰,總是能帶他回來。

再次見到他是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天又三小時一分五十秒後。這不太常見,很少人會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裡的。

「你又來了,還是想看未來嗎?」頭髮幾乎都掉光的老年人坐在地上,如果這裡有地板的話。


他保持著抱膝的樣子,抬頭望向我。在他身上已經看不到暴燥的影子,它被我從他身上帶走了。


他眼中的光彩也被我帶走了,留下給他的只是一潭平靜的湖水。他看著我,又不是看著我。


我可以帶走他的美貌、健康、力量、名聲,但是他的感情我可帶不走。他當年的那種感覺還隨著我的洗禮而愈來愈深,真奇妙。

「不,」他說,「我想看回一百年前的事。」回顧過去,這個要求很罕見。不過對於一個即將回歸死亡的人,我很樂意給他看回他十六歲時那兩個月的時光。對,我知道他想看的是什麼,畢竟我一直看著他。

老人很平靜地看完,一聲不響就不見了。我不介意他的離開,死亡總是如此霸道,我不會再見到他。


永遠地。


【END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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